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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箏小心地探過身子去,河提附近是傾斜面,不注意的話很容易就落了水,只是岸邊水淺,即便落了水也能輕易爬上來。
屍體就在距離她不遠的位置,憐箏只瞧了一眼就能看見個大概。
屍體的上半身已經拖上了岸,下半身還存在麻袋裡浮在水面上,蕭北顧讓幾個捕快將麻袋拖上來。
麻袋落地的時候,朝下拖沓,女子的雙腿蜷在麻袋裡露了部分,衣著還算整齊,並無異樣。
憐箏沿著河岸的青石,莫踩了泥印了痕跡,小心跨步過去,站穩,蹲下身子仔細地瞧著,雙手沒有觸碰死者的屍體,但是驗屍的習慣卻讓她下意識開始觀察死者。
死者身體蜷曲,口鼻腔沒有氣泡,雙手指甲之間有黃泥卻無河泥,死後拋屍的症狀明顯。
河面邊上有什麼東西勾住了麻袋,在水中沉沉浮浮,憐箏伸了手去摘,卻怎麼都拿不著。
蕭北顧注意到了憐箏的動作,直接上前將麻袋再朝上拖了些,露出那白色的東西來,他皺了眉頭:“巾帕。”
“蕭捕頭!”
人群裡傳來喊聲,倆捕快在前頭開道,從人群裡闢出一條路來,周仵作提著木箱便來了。
周仵作是玉山縣的仵作,是屠戶出身,從職數年,也經手了不少的案子,看過不少屍體。聘請前,知縣還尚未弄清楚究竟因何離職,只是急需用人,他既已離了職,就請來了北縣。
憐箏對周仵作是全然沒有好感,只見他前幾日武斷驗屍,將好好的兇手案定成了一樁被蛇咬傷的案子,如此草菅人命,怎配取代她父親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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