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憐，聽說你昨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和一個男人出去約會了，是不是真的？”第二天一早，程笑笑就拉住肖憐迫不及待地問道。

肖憐聞言，臉頰瞬間變得通紅，她急忙擺手道：“不，不是的，只是因為楚凌幫了我一個大忙，我請他吃頓飯表示感謝而已，別亂說。”

程笑笑聞言露出瞭然的眼神看著一旁正埋著頭的楚凌說：“哦~原來是和楚凌一起出去的啊？楚凌，你幫我家肖憐什麼忙啊？居然讓她這麼感動？”

“笑笑。”肖憐說漏了嘴，害羞地小聲道。

楚凌身上的傷雖說沒有完全恢復，但是龍珠也替他治療了一部分，再加上一夜的休整，現在基本的行動還是沒問題的。反倒是靈菲兒的傷還相對要重一些，今天都沒來上課，請假在家休養。

此時他正思考著昨晚的問題，如果在自己昏迷的時候，真的有另一個意識操縱了他的身體，根據靈菲兒的描述，嫌疑最大的肯定就是夢裡的那條黑龍了。之前一直以為它屬於一股傳承或能量，所以在緩慢地改造自己的身體。可如果這次真的是它在控制自己的行動，那麼楚凌對它的定義恐怕就真的得改一改了。

“楚凌？楚凌？”程笑笑見對方沒有回話，疑惑著又叫了兩聲。

“嗯？”楚凌這才反應過來，略一回味這才想起程笑笑剛才問的話，他並不是沒聽見，只不過是被大腦下意識的忽略了，於是楚凌急忙開口道，“喂，說感動也太誇張了吧？我就是幫個小忙她也能請我吃飯啊，跟感動根本不沾邊啊。至於幫的什麼忙，也不是多大點事兒，肖憐會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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