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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謹言一聽有熱鬧可瞧,忙不迭點頭道:“我也想去。他要是文比呢,就表哥上;要是武比呢,本世子就上,一定幫方兄弟搶到這個媳婦。”
方逸生把他二人一掃,不滿道:“你倆去了,兄弟還想入選嗎?尤其是你——”他瞅著王壑,一副嫌棄的模樣——“往那一站,還有我什麼事?”
王壑急忙道:“我又不求親。”
方逸生道:“若李姑娘看上你了呢?”
王壑道:“這不可能。”
方逸生道:“怎不可能!你別壞我好事。”
王壑:“……”
方硯聽得忍俊不禁,道:“王納,你還是別去了。子逸雖是玩笑,卻也有理。——我的意思是,賢侄還是別湊這熱鬧了,倘或沾染了情債,豈不麻煩?”
王壑想要去李家、弄清墨竹身份的心理執著且堅決,忽聽方硯說“情債”二字,渾身一顫,想起一件事:那年的那晚,他曾撓了小墨竹腳心!
這算不算欺辱朋友妻?
他惶恐地看向方逸生——若方逸生知道他曾撓李姑娘的小腳心,會不會跟他絕交?
“絕不告訴他!”王壑立誓。
他還想起一件事:這事若擱在詩禮大家,唯有求娶李姑娘,才能保全她的名節;王氏一族乃天下公認的詩禮豪族,他若有擔當,就該上門求親。
這……這如何能行?
當年,他以為墨竹是“小兄弟”,看墨竹就像看弟弟王均一樣,並無非禮之心。墨竹也當他是“小姐姐”,才和他坦然共處一室。他撓墨竹腳心,是想叫醒墨竹,跟墨竹道別。總之,這完全是個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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