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重新點了一根菸，轉過頭看向九尾狐，她依然在哭泣。淚眼婆娑，雨帶梨花。

“為什麼要偷混摩天的命匣，給我一個理由，不然，我想我會忍不住殺了你。”

我的確對九尾狐有一點點同情，然而這點同情不足以抹去我殺了她的心，如果不是她，或許司馬天不會被封印。

“如果我說我生不由己，你信嗎？”

九尾狐抬頭看向我，眼中的哀傷藏也藏不住。

我沒有說話，叼著煙，眼神有些冰冷。

“人間有個組織，這個組織的名字叫人道天。是個神秘的組織，非常神秘，他們一直隱藏在幕後，連修道的人都不知道他們。他們每次出現都會有所圖謀，這次他們找到了我，以賜予我無限的美麗，永久的青春為代價，讓我去偷混摩天的命匣。我真是太傻了，青春，哪有那麼容易得到，哈哈哈，我的丈夫死了，我自己也毀了容，哈哈哈！”

此刻我完全沒有一絲吃驚，人總有慾望，妖也是，對於九尾狐來說，金錢，寶物的價值遠遠低於美麗和青春。

然而，她輸了，一無所有。

只是這個突然出現的人道天組織，到底是什麼？

人道天，這個組織我從沒聽人提起過，也從沒在華夏的歷史上有過表露。彷彿就這麼憑空出現了一般。

我看著躺在地上哭泣不止的九尾狐，她摸著自己的臉，一遍又一遍重複中青春，美麗之類的字眼，那種痛苦，那種難過不像是裝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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