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啥呀？”周樂樂端著餐盒就過來了，看著葉憐手裡的杯子，隨口一問。

開啟蓋子的餐盒，薄薄的一層蔥花撒在粥面，濃稠的粥勾的人食指大動。

葉憐把目光放到空杯子上，晃了晃，企圖再倒幾滴出來，“白……開水？”

“管它呢，你喝都喝了，剛想給你倒水潤潤，你就喝了，來，端著吃。”

塑膠勺子有點刮嘴巴，周樂樂嘴巴又小，每次都大張著嘴吃一口。肌肉默默的轉過去，他怕忍不住笑一口把飯噴出來。

吃完飯，一張簽好了的請假條遞到了葉憐的眼皮子底下。

她接過來，“請假條？”

“對，這樣你可以回家休息，”周樂樂嘟囔著嘴，“老班給你簽字可爽快了，一點兒也不像我，每次問東問西。”

凡單笑了，“你也不看看你三天兩頭請假那樣，我要是老班，我都不想給你籤。”

周樂樂反手就是一個巴掌，“就你話多，長舌婦。行不行我給你一巴掌讓你感悟人生真諦？”

凡單震驚，“我踏馬是長舌婦？那不是你麼？”

周樂樂不說話了，死亡凝視。

“我錯了，姑奶奶原諒我。”面子算什麼，命更重要，凡單遲疑都沒有，直接認錯。

周樂樂哼了一聲，“算你識相。”

不想理他，把沙發上的書包拎過來，“憐憐，你的書包我也帶過來了，你待會就可以回家了。”

葉憐手邊的被子邊都被捏成了薄薄一層，不想回家，今早出門的時候媽媽還在囑咐：今天不上班，放學早點兒回家，王叔叔請我們一起出門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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