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什麼老邢，也不知道封熵說的是哪一次。他們總能在最關鍵的時候錯過，封熵以為自己是獵手，他是小狐狸。狡猾的狐狸永遠逃不出獵手的掌心。

可森林中，怎麼可能只有獵手和小狐狸呢。

“封熵，那已經過去了。”

封熵的臉色又白了一些，過去了麼？是啊！都是兩年前的事了，過了好久了。

“如果沒有遇見胥樺業呢？你只遇見我？”

謝軼楠想否認，但封熵絕望的眼神讓他說不出話。如果沒有遇見胥樺業，一切真的能如封熵所願麼？謝軼楠緊緊抿著嘴，臉色又白了一分。

“呵呵，你是一點都沒愛過我。”

“我不知道要怎麼愛上你。”謝軼楠把衣服釦子一一扣好，纖細的手指拉了衣服的下襬。深深的看了封熵一眼，才又說道：“別難為茉莉了，他心裡很苦。愛而不得，和你一樣。或者他還不如你，一直默默的做一個影子，不是那麼容易的。”

“你怎麼不為了自己求求我呢。再遇見的時候，或許我們會離的更遠。一個在地上，另一個已經去了地下。”

封熵笑著，眼角有淡淡的魚尾紋，是以前絕對看不見的。

謝軼楠上前一步，隔著玻璃仔細看著封熵的臉，刀刻一樣的輪廓，越來越明顯。封熵的威脅，沒有讓謝軼楠生氣，只是從心裡面感到悲涼。

“你想殺了我嗎？”

謝軼楠問的很認真，把手放在封熵的手印上，隔著一道玻璃幕障。封熵的手指哆嗦了一下，又強迫自己不能畏縮，因為用力，手掌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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