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法確定。

然而陳清和看著他著皺眉的臉，依舊是很好看，於是面上笑意卻是更深了。

陳清和戲謔著問：“你整過容嗎？”

整你大爺的整，沈亭黑了臉，伸手敲了敲門：“開門。”

“如果我說不呢？”饒有興趣的等著對方的反應。

沈亭也不是沒脾氣，頓時沒了耐性：“再說一遍，馬上給我開門。”

知道萬事有個度，見沈亭是真的生氣了，陳清和也不再逗了，他打開了門，伸手一引：“都說君子不強人所難，請吧。”

沈亭回到謝宅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

他本想直接上樓去洗個澡換身衣服，但是剛進屋，就看到謝河站在門後幾步外，正看著他。

因為剛被人發現了身份，沈亭有些心虛：“你沒去上班啊，有事？”

“昨晚去哪了？”謝河站在原地沒動，視線在沈亭身上上下打量。

沈亭覺得對方身上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勢頭，又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就去……”去了半天沈亭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而眼看著謝河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沈亭心也跟著往下沉。

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謝河已經大步走到他面前，伸手將他一推，而後壓了上去，逼問：“昨晚上和誰在一起？為什麼沒回來？”

“我在……”

“我已經打電話問過昨天那些人了，你最好說實話。”謝河打斷了他，像是警告一樣。

沈亭被噎住，剛在心裡打好的草稿胎死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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