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地加快,他只能聽到他不算急促的呼吸聲,安靜到整個時空彷彿都靜止。這裡卻也不像是什麼密室,沒有監控器門也沒有上鎖,藏寶的話……季覦不像是喜歡什麼寶貝的人。
樓梯走到盡頭,露出最裡面的全貌。向西南倒吸一口涼氣後退了一小步,直接被臺階絆倒一屁股坐到臺階上。
醫用鐵質床,卡著至少六根的束縛帶,是精神病院用的那種束縛床。
束縛床擺在最中央,左邊是嵌入型立櫃,右邊一整牆都是單面鏡,使得整個空間在視覺上都大了不少。
向西南站起拍了拍褲子上的灰,慢慢走進房間。他將房間裡的燈開啟,視線落到最角落處的那一攤血跡。血已經乾涸,並且有些發黑,不像是新鮮的。
這是誰的血?
手機振動,他低頭看,是季覦的。
“你在哪?”
“我……在你家。”
“你藏哪了?”季覦笑著說,“以後帶你去市區那邊的公寓,別墅這麼大都找不著你人。”
向西南記起自己小時候,向家當時樹敵眾多,兩兄弟和母親都被人綁架。就像這個房間,有束縛床,全都是黑暗。母親抱著弟弟和他,他每呼吸一口,都能聞到其中的血味。保護他們的人被對方打死,臨死前血濺到他手上,在黑暗中他舔了一口。
很像鐵鏽味,又覺得很腥,像極了絕望的味道。
他們被關到第五天,正常人在完全黑暗的地方關上一天已經要崩潰,可在母親的安慰下,他和向桓居然沒有覺得害怕。小聲唱兒歌,唱最歡快的給母親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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