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文連這都告訴你?”
“不是,我猜的。”齊煬淺笑,“練習生生活怎麼樣?是不是多姿多彩?”
“挺苦。”向西南說。
“所以你應該更加關心孟凱文。”齊煬說,“他的吃得苦比你們這裡所有人加起來都多。”
向西南抬眼看他,問他指的是什麼。齊煬笑而不語,但向西南總覺得這人是在指司昂那檔子事。
向西南裝作不知道。
這世上,大約最罪惡的就是——勸人戀愛,勸人結婚,勸人離婚。
結婚離婚沒勸過,但勸人戀愛勸人分手這事向西南簡直惡人做盡。
“你有拿手機嗎?”向西南問他。
“有,給家人打電話?”齊煬把手機借給他。
說起這個向西南就想打人,第一次競演結束,節目組讓所有練習生給家人打電話。向西南給父親打,又是秘書接的電話,秘書說少爺您是在宿舍裡煮火鍋被抓住了還是跟人家打架未遂。
這秘書遲早得開!
秘書嘴裡吐不出來什麼好話,沒法拿揚聲器撥出來,向西南只好給向桓打。
向桓日常接他哥電話嘴炮蓄力中,“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嗎?”向西南看著不遠處剛跟家人打完電話從對門備採室的練習生,人家滿臉是淚,一個沒忍住蹲在樓道里抱著膝蓋就哭。
向桓沉默片刻,“你參加這個節目沒有什麼需要錢的地方吧?”
“啊?”向西南沒理解。
“我記得這個節目全封閉,管吃管住,你應該沒地方花錢。”向桓說,“你要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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