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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楓的槍一寸寸的向著龍亦可靠近，龍亦可則用雙腿和左手一寸一寸的向後挪。

“韓楓學弟，饒過我這一次，以後我鞍前馬後，為你馬首是瞻，韓楓學弟，饒我這一次……”

他的音調已經變了，惶恐，尖利，語無倫次。再也沒有了曾經的國學院第一的模樣。

一道人影從後面走出，身影還有些踉蹌，他走到月璃面前，先施了一禮，而後看向韓楓：“我相信你有殺他的原因，但你現在若是殺了他，便是違反了天海國的法，天海國恐怕再也難以與你站在一起。”

“你確定要用自己的前程，換他的一條命嗎？”

韓楓止住了腳步，看向了來人。

是宋書寒。

宋書寒的臉色還有些蒼白，他在天海密窟前一戰的受了重傷，到現在也未曾好利索。這些日子裡，他一直都在養傷，只是出於對國學院的負責，他偶爾也會出來轉一轉。

他並未擋在韓楓的身前，只是站在一旁，平靜的訴說著。

“如若龍亦可真的對你做了什麼不可原諒的事情，國學院不會饒了他，天海國不會饒了他。我們自會有懲戒他的手段。我希望，你不要用私刑，誤了自己的前程。”

韓楓平靜的和宋書寒對視著。

“對啊，韓楓學弟，我賤命一條，不值得你為了我葬送前程，饒了我這一次，我以後再也不會冒犯你了。”龍亦可連連說道。

宋書寒皺緊眉頭看了看龍亦可，很不理解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從前的他也是是非常看重龍亦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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