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在想什麼呢？都走神了。」

她輕輕用溼潤溫熱夾了夾他，讓他回神。

他一直都沒變，總是這樣寡慾淡然，她早就習慣了，這才是她的夫君，不再懷疑他對她的喜愛。

「我不是仙了，你還是喜歡我...」

她聽不出來這是肯定句還疑問句，就當作是個問題。

「嗯，喜歡就喜歡呀。」

「我來。」

那如孤嶺百合的夫君，翻身轉受為攻，慢慢地進出，她的身體欣喜地歡迎著。

「你總是這麼直率，連...床第亦是。」

她的夫君雖為凡人，卻依舊清俊無儔，只是偶有愁思，不似三百年前脫俗自在。

在想什麼呢他...

啊，他現在在想，還是仙人時，她是他的第一個，成為凡人後，她依舊是他的第一個。

「夫君覺得吃虧了嗎？」她噗哧一笑。

「不...」

「這三百年來，夫君也是我的第一個呀。」

當初他離開後，她就再也對別的妖物提不起勁了，滿心只想著他，寧願深夜自瀆，也不願與他人交歡。

「那現在還不愛穿衣服嗎？」

他還是慢吞吞地磨著，不顧她越來越癢，輕輕扭動。

「不穿也得穿，現在不是生活在山野林間嘛。」

「窗戶有沒有好好的關好？」他又問。

「關著窗很悶呀。」

「要關好，悶的話就開冷氣電風扇。」他說。

「我喜歡吹自然風嘛。」

他停下來不動了。

「衣服要穿好，窗戶也要關好，我不喜歡我的娘子被人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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