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河的話弱了下去，他的頭慢慢靠到了她肩上，“不懂就不要懂了，你只要知道，我是真的喜歡你就好了。”

清河沉默地吸著氣。

回去的路非常漫長，走了很久都沒有到。清河漸漸覺察到有些不對勁，在一個路口停下腳步，“你要帶我去哪裡？”

“去見一個熟人。我們人生地不熟的，難保以後不會吃虧啊。”一彥回答地很自然。清河想起他白天給玉器店老闆的那個地址，遲疑道，“是……白天那個人？”

一彥摟住她，捧起她的小臉，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真聰明，不愧是我喜歡的女孩。”

“你不是一直都說我很蠢？”

“聰明也好，蠢也罷，我喜歡的就是最好的。”

清河在心裡唾棄，手又到了他手裡，被他拖著向前走。

一彥步伐輕鬆，拐進了一個小弄堂，彷彿正要去見一個好友。牆角里的汙水口不斷排下汙水，把狹窄的弄堂燻地惡臭陣陣，角落裡還叢生著苔蘚。清河屏住呼吸，恨不得馬上離開這裡。一彥回頭，看著她笑，忽然遞給了她一樣東西。

清河抬手一看，發現是個香包，“給我的？”抬起來放在鼻子下聞一聞，果然，那股噁心感就沒了， 鼻息間充盈著淡淡的馨香，不像是一些普通的香氣，倒像是淨化空氣用的。

“我帶著很久了，便宜你了。你要怎麼補償我？”他倒退回來，盯著她笑。

“還給你！”清河把香包丟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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