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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書彥上前，仔細一看果真見有幾張銀票上印著清晰的紅指印，回頭給小暖使眼色，希望她趕緊說出這銀票的來歷。

小暖小抬手止住衝上來的家丁，不慌不忙地道，“老夫人息怒，此中另有內情，請容小暖說個明白您在動手不遲。”

“姑奶奶，小暖生性純厚，斷不會與那賊人是一夥的，您且聽她一言。”趙書彥也勸，回頭與小暖道，“速將銀票的由來講清楚，幫姑奶奶早日擒獲真兇。”

“你講！”趙老太太當然也知她的兒孫不是這小丫頭能打殺的，只是想將她擒住審問，得知兇手的蹤跡，她自己肯主動講，那是更好。

小暖左右看看，“此事事關重大，還請老夫人屏退左右。”

此乃展家內院，老夫人也不擔心小暖逃走，抬手讓僕從婆子都退下，屋內只剩他們三人，才又催促道，“講！”

小暖嘆口氣，“此事說來話長——”

老夫人立時瞪了眼！

小暖接著道，“不過我儘量長話短說。方才不是我有意隱瞞銀票的來歷，實是此事不可說、說不得。”

趙老夫人的額頭蹦了青筋，趙書彥以扇遮面，無聲嘆息，真不曉得這小丫頭的膽量是哪裡來的。

“這月十四，我獨自跑到綾羅坊檢視情形，回家路上錯入小巷被人抓住。那人捆了我的手用刀脅迫我送他出城，我受人所制，不得不從。您看我脖子上這道傷，就是那人用刀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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