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把眾人安頓好，囑咐眾人靜修鞏固剛剛爆升的修為境界，就回到了首陽山。

師父還是那個樣子，看起來沒有一絲變化。

高歌探出神識，仔仔細細查探了一遍，卻完全察覺不了師父的絲毫痕跡了，似乎眼前這個老頭子，根本不存在似的。

老子不理會高歌的查探，自顧自洗泡茶葉，沖泡了一壺茶，分了一杯給高歌，高歌端起茶杯，嘆道：“我可能是盤古開天闢地以來，第一個喝到聖人泡的茶的人了。”

喝了一口，又好奇道：“師父，這成聖到底是什麼感覺？成聖後有什麼不同？”

老子微微一笑，道：“成聖就是知道，得道有大歡喜，區別也在於此。”

高歌翻了翻白眼，這說的，和沒說也沒什麼差別。

想了想，高歌又問道：“師父，無數億年的修煉，就是為了一朝得道，得道之後，又是為了什麼？”

老子點點頭，道：“成聖得道，也不是全部知道，只是比大羅知道更多，有個質的突破而已，你說的這個問題，我也正在思考，也在尋找這個問題的答案。”

高歌想了想，也想不出成了聖，還有何追求，卻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問道：“師父，過些年，你也要在混沌開闢道場，到時你是住在首陽山，還是住在混沌道場。”

老子道：“聖人開闢的混沌道場，就是洪荒伸入混沌的分支，需要幫助洪荒抵禦混沌的同化之力，也回饋一部分先天靈力給洪荒，讓洪荒的負擔輕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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