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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頭看了他一眼。

心裡委屈極了。

對付區區一個八品官，要自己手下第一大秘上陣？

“沉澱一下。”

“老闆，我一直都想不通，為什麼你千方百計地要除掉陳飛？”

牛頭搖搖腦袋。

“我不想除掉他，而是他的存在，影響到了我的利益。若能開啟凡間市場，你知道這是怎樣的天文數字麼？”

“凡間科技日新月異，偏偏很多原材料地府無法生產，別的且什麼都不說，光是陽精散，在凡間幾文錢一斤？在地府呢？”

秘書恍然大悟。

“老闆，不如我們招安吧。這小子太邪性了，而且後臺很硬。”

牛頭冷哼一聲。

“一介凡人，能有什麼背景？原本我是想招安，可他與賈似道有矛盾，小賈向我請示，我便讓他甩開膀子幹，我肯定要保自己人不是？”

“怎料小賈在他身上吃了虧，我和他之間的矛盾也一發不可收拾，到現在，我非除掉他不可，否則我咽不下這口氣！”

秘書微微頷首：“老闆，和氣生財。”

牛頭知道，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自己跟個孩子似的幹陳飛，實在有些說不過去了。

但心裡不爽有什麼辦法？！

“這件事先放一放，安祿山是個不穩定因素，把他放到凡間真的是蠢招，昏招。”

當時天曹親臨，嚇得牛頭急於幹掉陳飛。

一邊派安祿山出馬，一邊派出秦檜，雙管齊下，相信總有一種辦法能弄死陳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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