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措手不及。

莫黛打電話主要是確認對方在學校，以及讓對方準備一套試卷給她。Y大校長是個五十多歲的小老頭，有點清高，對於走後門這件事極其、十分討厭，但耐不住欠了莫黛一個人情。

在對方三番五次表明，如果對方沒有透過試卷測試，那她就不會強硬塞人進學校來，Y大小老頭這才點頭同意。

所以當扶雲過來進到校長辦公室的時候，對方臉上不少褶子的小老頭正雙眼炯炯有神的盯著她，扶雲有些拿捏不定要怎麼打招呼。

好在莫黛挺維護她的，沒有絲毫要讓扶雲出醜的意思，她上前一步，先是老老實實的跟楊老頭打了個招呼，再向楊老頭介紹了下扶雲，扶雲規規矩矩的打了個招呼，不討巧卻也不討人厭。

莫黛跟楊老頭是有私交，楊老頭年齡比她大，在Y市的資歷比她深厚得多。能讓對方欠下人情，不少Y市有權有勢的人都認為她有本事。可因此囂張得意得罪對方，除非莫黛腦子被驢了，才會放過這條好不容易抱到的大腿。

楊老頭是個重情重義的人，骨子裡有股清高勁兒，見莫黛態度很謙遜，心情也好了點，這才仰著下巴示意了下，“卷子都在這裡了，我等會兒有事，她做試卷也需要時間，我等會兒過來，你先監督著。”

楊老頭信得過莫黛才會這樣說，而且他也不覺得能說出“如果她考不過，我也不會硬塞進來”這種話的人會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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