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有精神撮合我和席林，你說好不好啊？”

“人老了，顧念的東西也會更多，”蘇昱在那頭笑了：“你呢，年輕後生那麼多，有沒有喜歡的？”

“唔，”顏生認真想了想，說：“我就喜歡我自己。”

換了往常時候，她這麼插科打諢，蘇昱也不會繼續說什麼，今天卻跟之前有點不一樣了。

“顏顏，”他說：“你長大了，有自己的主見，爸爸不會干涉，但終身大事，總要早點打算的。”

“最近你接觸的人不少，沒有喜歡的嗎？”

“我也不知道……事實上，如果鍾闕沒被鍾家認回去，現在我或許已經嫁給他了，”她沉默一會兒，說：“對於我而言，感情本來就是沒有意義的東西。”

“所以你進演藝圈拍戲？”隔著電話，有茶杯蓋子合上的脆響，蘇昱似乎並不覺得她這想法奇怪：“你拍的那些我都看過，挺有意思的，喜歡你的人好像還挺多。”

“看起來是挺多的，”顏生淡淡說：“可這種喜歡來的太快，淡去時也會很快……”

“早點睡吧，”蘇昱輕輕嘆了口氣：“別熬夜。”

……

顏生第二天起的晚，睜眼就十點了，下樓去吃東西，喝牛奶的空閒，抽了一邊的報紙看。

席家那場宴席毫無意外的上了頭條，無論是將停車場佔滿的豪車與內裡大廳奢華的擺設，還是席家內部那點爭權奪利的事，都能讓人津津樂道很久。

顏生前陣子有點忙，也該歇一歇了，給梁嵐打個電話叫她安排，剛打算把手機關了，就看微博推送了條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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