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像現在這樣……

“導演。導演？！”副導演在一旁看著握著手機呆呆愣愣的肖驍, 忍不住推了一下他, “你怎麼了？”

“沒, 沒事。”肖驍搖了搖頭，沉默了一下，像是喃喃細語，又像是在質問著什麼, “劉叔，你說我那時候讓宋清寒來演齊天，是好，還是不好。”

副導演眼神複雜地看了他一眼：“您想聽實話，還是謊話？”

肖驍白了他一眼：“當然是實話。”

副導演沉思了一下，輕咳一聲：“您有沒有想過，如果沒有宋清寒，星海為什麼要追加的那五百萬的投資？”

“而且……我老了，可是我還沒有瞎，宋清寒這些日子在劇組裡的表現您和我都有目共睹，要演技有演技，不耍大牌，還額外地拉一把組裡的新人，就算是換了別人，也難得做得有他那麼好。”

“李真和還有道具師做出這種事，是他們自己的原因，和人家宋清寒有什麼關係？”副導演拍了拍肖驍的肩膀，長嘆一聲，“我知道《爭鳴》這部劇花費了你太多的心血，但是你也不能因為這個原因，就去否定別人的努力。”

他見肖驍還是沉默不語，搖了搖頭，走開了。

副導演說的話，肖驍不是不懂，他只是……有些鑽了牛角尖。

事實上，正如副導演所說的，如果沒有宋清寒，這部劇他真的就能好好拍完了嗎？資金的短缺，足以拖死這部劇了。

更何況……宋清寒的到來，幾乎是將整個劇都拔高了一個層次。他的演技，他的實力，幾乎能將和他對戲的演員都一起帶入劇情當中。其中固然有這些演員是素人比較容易帶動的原因，但宋清寒本身捨得去帶他們，就已經是殊為不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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