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在寧鬱慢慢走向洗手間的時候又緊緊的跟了過去,一邊道:“寧鬱,寧鬱。”
一大早的這是叫魂呢?寧鬱回頭又給了他腦袋一下:“吵死了。”
秦烈捂住被打的那個地方:“寧鬱,你這是對待客人的態度嗎?”
“客人?你?說謊擅自進入別人家裡的客人?”寧鬱諷刺的笑了一聲,一進洗手間反手關上了門。
望著鏡子裡的臉卻慢慢沉了下來。
秦烈的記憶和覃堯的記憶究竟是出了什麼問題?種種的不尋常讓寧鬱完全摸不著頭腦。
電動牙刷在嘴巴震動,寧鬱撐著洗手檯閉上眼:這一切,只有104才能夠解釋了。
撐在洗手檯的手掌緊緊握成拳,青筋浮現。
“寧鬱你出來了?”
“寧鬱。”
一把推開湊過來的秦烈,寧鬱看著一臉冰霜的覃堯,再看看笑著但很不對勁的秦烈,總覺得這種場景莫名搞笑。
他勾了勾唇,按著太陽穴:“一大早的,我這兒倒是挺熱鬧的。”
不管了,雖然不知道這兩個人為什麼沒了那四年的記憶還是和四年前一樣的表現,或者說比以前更加的,對他來說也沒什麼損失。
於是寧鬱今天的早餐意外的熱鬧,三個男人坐在同一張桌子上,撇去一些詭異的對視,氣氛還算融洽。
反正他們只要不吵就謝天謝地了。寧鬱是這麼想的。
宿醉以後得腦袋實在太疼了,他揉著太陽穴,喝了覃堯帶來的醒酒湯倒是舒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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