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各種牌子買一個抱上來，遞給裡面的小姑奶奶。高藝晟表示活了16年第一次這麼尷尬。還得在門口守著，不讓人進來。

不一會兒，小姑娘飛一樣捂著肚子跑出去，連句謝謝都沒有。

看著倒數第二格一地的衛生巾，高藝晟頭疼。

從此，他在江湖上的代號就是衛生俠。

抿嘴，又問了一遍身旁的女孩，“你真的不記得我了？”你的名字我可是記了快兩年。

站在路邊，將鴨舌帽取下。

沉聲道：“二樓廁所，衛生巾。”

陳雙喜臉爆紅。

差點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你你你……”

將自己的帽子戴在她頭上，按了按，笑道：“現在知道了？打算怎麼還我？”女孩嚥了咽口水，拿出手機點兩下。

嘀嘀嘀——

高藝晟開啟手機，看到一個紅包。

嘴角抽了抽。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女孩抬起頭來，水汪汪的小鹿眼看著他，一點羞怯，一點愧疚。帽子顯然太大，半邊斜著塌到鼻樑上。喉頭緊了緊，彎腰，湊上去。陳雙喜一驚，往後縮了縮，差點摔到。圓圓的眼睛驟然瞪大，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捏了飛蟲。

幫女孩將碎髮撩到耳後。

笑道：“躲什麼？”

“你……你幹嘛戲弄我？”

他也不知道。就是心裡一熱，忽然想靠近，想靠得很近很近。抱她上車，全城停電，只有幾盞應急路燈亮著，黑暗裡，車開得雖然不快但也足夠讓她擔驚受怕。忍不住靠近一點，拉著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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