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京樺啞口無言。

還真是這樣。

他們倆都是驕傲的性子，從不肯向對方先低頭，今天要不是女兒先懟了他一頓，戳到他心窩窩了。

即使林秀來勸他，讓他不要去，他會聽嗎？

程京樺知道，他不會的，他只會覺得林秀膽小，明明對女兒好的事情，都不敢管。

可現在......

程京樺嘆了口氣，他現在總算是知道，程年年對十六有多在乎了。

算了吧。

慢慢來。

年年那麼聰明，慢慢的她就會發現，十六真的不是個好人了。

不過說實在的，雖然很不贊同十六像狗皮膏藥似的整天黏在年年身邊。

但不可否認，年年確實是十六救出來的。

...

如果十六能夠自覺的離開女兒，程京樺其實對這個孩子沒有什麼意見，甚至還很感激他。

可是感激並不等於，他就可以讓自己的女兒以身相許啊！

十六還是嫩了些。

他自以為只要自己收斂些，別人看不出來他對程年年的特殊感情。

可程京樺夫妻又不是瞎子，都是在社會上浸yin那麼多年的人了，什麼牛鬼神蛇沒有見過。

更何況，十六所謂的收斂，就只是剋制著不在程京樺夫妻面前對程年年動手動腳而已。

暴露他的，是他看向程年年時，像狗看見肉包子似的赤果果的眼神啊......

這邊，程京樺夫妻討論了大半天，也沒討論出來，有什麼辦法可以讓程年年或十六主動分開。

最後兩人只能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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