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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食堂已經沒啥可吃的，楊景行得出龗去，在校門口和齊清諾各分東西。齊清諾不去地鐵站，說要先回酒吧，坐公交方便一點。

楊景行先給陶萌打電話彙報了下午的學習程序以及現狀，然後吃了兩菜一湯再回四零二。

開啟燈，楊景行發現教室裡的黑板擦得乾乾淨淨了，椅子擺放整齊了，架子鼓上的防塵布變動了，幾個空水瓶不見了……桌子上的紅蘋果下墊著一小張平整潔白的紙巾。

楊景行坐下開啟電腦，邊啃蘋果邊看譜子，吃完了後就掏出手機，撥喻昕婷的號碼：“喂，在哪？”

“寢室……洗衣服，剛剛在擦手。”喻昕婷那邊還有流行歌曲的聲音。

楊景行問：“我在教室發現一個蘋果，是你的吧？”

“是……”喻昕婷似乎有些猶豫，“我下午過去的。”

楊景行坦白：“我偷吃了，哈龗哈。”

喻昕婷不責怪：“是給你的！”

楊景行驚喜：“還給啊，我都不好意思了，以後別放了。”

等了幾秒後，電話那邊傳來喻昕婷低了不少但是有點回響的聲音：“你不要了？”可能是到了走廊。

楊景行說：“吃了一個學期，高利貸也還清了。安馨在嗎？”

喻昕婷問：“你不喜歡了？”

楊景行說：“喜歡，所以才叫你別送了，物以稀為貴，什麼時候我想吃了再告訴你。”

喻昕婷說：“好吧……我以後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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