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柳嘉蔭看出了一些端倪，忙道：“給我一杯白開水就行了，現在喝了茶，晚上可能會睡不好。”

聞言，林詞鬆了一口氣，忙倒了一杯白水給他。柳嘉蔭接過杯子喝了一口，而後說道：“歐陽最近畫得怎麼樣，有什麼新作品嗎？”

林詞掩飾著說道：“那倒沒有，他總是說，與其畫十幅不滿意的，倒不如畫一幅滿意的。——他就是這樣精益求精。”她說著自己也覺得非常尷尬，忍不住兩手交握在一起，用力的攥了攥。

幸好，柳嘉蔭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而是換了一個話題：“我今天來，是有個好訊息要告訴你們。我有個朋友跟我說，他有個朋友的新開張的公司需要十多幅畫，用來掛在會客室等一些地方。靜物風景或者人物都可以，出的價錢很不錯，大約一共會給三萬塊左右。我當時聽了，就推薦了歐陽，對方也同意了。你說，是不是個好訊息？”

林詞聽了這話，頓時露出驚喜交集的笑容。三萬塊錢，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講，幾乎算是一筆鉅款了，可解燃眉之急。“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謝謝你，太謝謝你了……”

“不必謝，我其實也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柳嘉蔭笑了笑，而後注視著林詞，眼底深處有難言的情愫在流動著：“你好像，又瘦了，也憔悴了許多。歐陽沒有好好照顧你嗎？”

避開柳嘉蔭的視線，林詞低下頭說道：“有嗎？我自己倒是不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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