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安靜地看著他們。

走出醫院，陳汝瑤依舊隔著一步跟在他身後。

“我確定我不是壞人。”趙淮齊再次停下來。

“我知道。”陳汝瑤認真地看著他，剛剛那個女生並不是真正的暈倒，只是想引起他的注意，但還是負責的把她背到了醫務室的之後，她就知道，他的心地不壞。

“那為什麼不能跟我並肩走？”

陳汝瑤微微低頭。

“抱歉，這是我的問題，我不習慣跟人一起走。”從第一天遇見唐傑的時候，她就是這樣跟在他的身後，十年有餘了，早就刻在了心裡。

“那麼，我可不可以走在你的旁邊呢？”

微風輕撫，禮堂裡繞鼻的香水味被吹散，讓她清醒了不少，風揚起他的髮絲，在月光下，他的面容更顯英俊。不知道是他的話還是他好看的臉，讓她有些愣神。

“我不知道，沒試過。”習慣獨自一個人，是因為她覺得這樣會更瞭解那個人。

趙淮齊笑著走在她的旁邊，直到她漸漸不再拘束。

“對了，我叫趙淮齊，你叫什麼名字？”

陳汝瑤似乎覺得這個名字很熟，低著頭想了想，忽然記起晚會前有人喊過他的名字。

“你……嗯，很受歡迎。”

“是嗎？”趙淮齊無奈的笑笑。

忽然，一輛紅色的敞篷車停在兩人的面前，謝卓西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

“走了。”

“要不要送你？”趙淮齊沒有接他的話，轉頭問陳汝瑤。

她搖搖頭，“謝謝，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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