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什麼不同。他又想起了那個爆料，照片雖然不夠清晰，但作為跟千山朝夕相處的經濟人，他還是能一眼分辨出照片上的人確實是千山。

在老虎印象裡，千山跟女明星向來是保持距離的，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照片裡的千山好像在幫姜恬拿什麼東西，還一直站在姜恬身側三釐米之內。

老虎越想越覺得不對，只怪自己剛開始只顧著想緋聞的事，沒有及時發現照片裡的問題。

當然，即便千山真的對姜恬有什麼想法他也覺得正常，娛樂圈裡，像姜恬這樣年輕漂亮還乾淨的女明星簡直是鳳毛麟角般的少。

“節目錄制的怎麼樣，跟姜恬他們相處的還算愉快嗎？”

老虎準備迂迴作戰，從側面瞭解千山對姜恬的態度。

不是他這個做經濟人的“陰險”，要怪就怪千山向來嘴巴緊，不管什麼話，除非他自己想說，否則別想問出個道道來。

他忘了的是，他了解千山，千山也同樣瞭解他，這種顯而易見套話的問題，千山一眼就識穿了他的目的。

“幾個嘉賓都是年輕人，大家挺合的來。”

老虎點了點頭，這個回答中規中矩，也聽不出什麼。

“姜恬在節目裡表現怎麼樣？她一個女孩子適應錄製節奏嗎？”

老虎又換了一個問法。

“恩，挺能吃苦的。”

說完這句，他就不再開口了。

相對於千山這邊，姜恬受到的待遇明顯好了不少，不說寰亞對這個緋聞聽之任之，根本就沒有當一回事，在接姜恬回去的路上，vivian跟她討論的也是姜恬的學籍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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