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吧嗒吧嗒幾下嘴巴，像是在品嚐什麼東西一樣，樣子煞是可愛，“原來是這個味道！”

“什、什麼？”林予不解。

蘇向他湊近，四目相對，小聲地說：“你主人精液的味道！”

林予的臉青了又白，白了又紅，他窘迫地後退了幾步，臉蛋燙得直冒白煙，早上的時候沒擦乾淨嗎？嘴角還留著一點？為什麼他可以如此直白地做出這種事情，說出這種話？

“只是玩個遊戲，最近常玩的。”蘇解釋，沒什麼大不了的樣子。對方的反應反而讓他有些吃驚，這個只是最初級的，難道他沒有玩過？

“我們……是朋友，不要這樣。”會不會只有自己這麼認為，朋友，唯一的朋友，可以互相傾訴聊天的朋友，林予不敢確定地說著。

“原來是這樣……我、們、是、朋、友。”蘇一字一頓地說，眼神複雜，良久，他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顏，十分燦爛，“好，不做就不做。”

“嗯……”林予背過身，拾起剝了一半的火腿腸繼續，他已經招架不住對方。

“昨天，你主人怎麼帶你出去了？”蘇搬來了自己的小灶，和林予的湊在一起，行為間響個不停的鈴鐺聲很是引人注目。

“……我也不是很清楚，莫名其妙的就被帶出去了。”林予暗自放鬆，他知道自己很卑鄙，說是朋友，卻自顧逃避之前的話題。

“……外面的世界還好嗎？”蘇躊躇地問，眼底隱藏著絲絲擔憂和期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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