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燼～”落雁本來是喜極而泣的，被言燼這麼一說，哪還有喜，只剩下了羞窘，於是氣惱地喊了一聲，然後安靜地縮在言燼懷裡，伸手摸向言燼的臉，因為他其實早就想再看一看言燼。

言燼好像再也沒有離開，只要落雁醒著，他就一直都在，落雁想趕他走，可是眼睛不便，修為全失，他也無法做到，只好一邊裝作無視言燼，一邊享受著言燼的陪伴與照顧。

又是幾載，落雁氣色好了很多，雖然依舊雙目失明，但是他覺得這段時間已經看見過最燦爛的陽光。

“言燼，你還是魔君嗎？”落雁懷疑地問道，言燼未免也太閒了。

“當然是。”言燼明白落雁的意思，於是壞笑著加了一句“不過也是阿落的夫君，所以你更重要。”

“堂堂魔君，不知羞。”落雁別開頭，面色無異，耳垂卻紅得能滴出血來。

“我還有更不知羞的，阿落要試試嗎？”言燼又笑著，更加靠近落雁。落雁不知，覺察時已經被言燼擁住“阿落，魔界於我可有可無，但是你於我，必不能缺，我會在這裡，如此便是永遠。”落雁勾起嘴角，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

崑崙山很冷，但在小舍中，卻很溫暖，言燼在想辦法恢復落雁的眼睛，但是對於落雁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崑崙山又下起了雪，落雁知道言燼又向自己走來了，手中應該還抱著貂裘，落雁主動走過去伸手，言燼連忙給他披上，並抱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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