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特。

雖然不是很樂意，但這裡除了李妍，就屬楚玉家境最好了，

李妍親完之後就徹底放開了，反正這是書中世界，只要沒殺人放火，她啥不能幹？親親男人罷了，咱不犯/法！

氣氛正好，李妍也正心熱，覺得就這角度，怎麼瞧怎麼覺得秦厲賊拉酷，簡直被他帥一臉啊。大概是被美色所迷吧，李妍這會心軟極了，就趴在秦厲耳邊，軟聲哄道：“彆氣了，那孩子就是我弟弟，我對他沒有非分之想。”

怕他不信，李妍正了正語氣，又重複了一遍：“真的。”

秦厲被她親了幾口，臉也一樣是紅的，早就不知道生氣是什麼了，但還是撐著沒動，斜睨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說：“好吧，我信你一次。”

但臉上表情還是繃著，紅著臉也不肯笑。

李妍就拿了塊水果喂他吃，拽著他的袖子晃了晃。

這一幕太難得了，以往不管他怎麼氣，妍妍都不為所動，任憑他一個人急的跳腳，她在那邊雲淡風輕的，一點都不在乎他。

秦厲是真的想再撐就一點，好歹多享受一會被妍妍哄的感覺，但沒辦法，臉上沒繃住，笑出來了。

李妍頓時跟著笑了，親暱的捏了捏他硬邦邦的臉，鬆了口氣似的：“總算是消氣了啊。”

秦厲：“......”

不開心。

///

這時候，燈光五顏六色的往下打著，小丑的春天開始暖場了。

這是一個類似於籃球場長寬的場地，不是很大，前面搭了一個舞臺，長長的一條正好用來讓模特模特走路，路的盡頭圍坐著她們這些“買主”們，待會模特們走完規定好的路線，展示夠了自己優勢後，她們就可以開始競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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