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世界水平的幾百上千倍，1秒內就可以查閱窮極人一生都無法閱讀的知識量，但已經過了快一分鐘，系統都沒有查到相關資料。

系統跟莫凡有相同之處，也有不同之處。系統對於自己的來源同樣不清楚，但是它身上有既定的程式，以及無可估算的知識量。它的目標就是帶著莫凡，孕養魂體，至於之後該怎樣，需要達到要求才會解鎖。

同樣的，很多內容，系統其實是沒有許可權閱讀的，只有在達到某一些它自己都不清楚的條件時，才會開放許可權。

“滴滴滴，許可權不足。”

一人一系統都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相對於系統單純的驚訝、愧疚，莫凡想的就多了些。

既然是說許可權不足，那麼就是說是有這種情況發生的，只是以他現在的能力，不足以被告知。

系統的來源一直是他疑惑的地方，但來自魂體的親密又是不可辯駁的事實。他的魂體在告訴他，系統是絕對可信的，那是一種緊緊依連的親近。

如果讓他知道那個人是誰……

莫凡眼中劃過一絲冷芒。

黑暗的客廳，清冷的月光透過沒有被窗簾遮蓋的落地窗，照在室內，帶出裡面模模糊糊的影子。

地上，一個躺著的身影動了動，似乎已經習慣了黑暗，動作自如地走到廚房，倒了一杯東西端了出來。

沙發上，同樣躺著一個如果不仔細看就會被忽略的身影。

莫蔚端著醒酒湯，坐到沙發邊，將杯子放在邊上的矮几上，拉著那人靠在自己懷裡。調整好姿勢，復又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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