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寸步不離地跟著顧玄冥。

一見顧玄冥改了主意，他真的鬆了一口氣，忙說：“大師，其實我也沒有說謊，我是真的不認識他。不過他說我是他男朋友這件事，我……有點印象。”

他說這句話，倒像是頗為躊躇，似乎實在不知道怎麼開口。

顧玄冥便問他：“你是gay？”

自他醒來以後，為不同的人解決了快上千的玄學案子，如今在認知上，已經和現代人沒什麼區別。

“不不不，”王朋嚇得連連擺手，“我怎麼會是死同性戀？我正常著呢！”

顧玄冥暗哼一聲，說：“恐同即深櫃。”

一旁的男鬼也重重點了點頭。

王朋被戳中了心病，有些惱羞成怒，卻不敢對顧玄冥表示不滿，只好忍著。他整理了一下思緒，十分艱難地說：“我和他以前就睡過。”

男鬼幽幽道：“你不是記得挺清楚的嗎？”

王朋臉上染上一層羞意，又說：“我在夢裡幾乎每天都和他……歡、歡好，也許是意亂情迷時叫過他……‘老公’，讓他誤以為我是他男朋友，但那些都是春夢，在我看來是不做數的。”

男鬼立刻插話：“你求我快點動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

“你閉嘴！”王朋真是羞的不行，這種事本就難以啟齒，現在男鬼還在補充細節，他真是沒臉見人。

顧玄冥按耐住好奇心，面朝男鬼，問他：“你有什麼要說的？”

男鬼十分委屈，說：“我那時候不知道王朋抱我是職業習慣，我還以為他是喜歡我，所以夜裡才去找的他。我們是正常戀愛，在他同意之前，我沒有做過什麼下流的事。當然後面確定關係以後，就怎麼下流怎麼來了。明明是他三心二意，都有了我還和這個婷婷交往，我嚇唬一下她怎麼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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