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那個朋友對你來說很重要。”蘇顏看到林清柔神情恍惚，於是便開口說道。

林清柔緩和了一下情緒，拿起杯中的蜜柚茶喝了幾口，臉色才從蒼白中逐漸平復下來。她想起在跟杜澤明一起出去之前，自己的確簽收了一份快遞，當時她順手將信封放在了大廳的沙發上。

不知道那個信封裡面會是什麼東西，但畢竟是王霜臨走前特意要交給自己的，看樣子是對她來說非常重視的一件事情。

“如果你不介意，我想繼續我們之間的談話。”蘇顏見林清柔已經有些恢復，於是便說道。

林清柔這時問了蘇顏這樣一個問題：“是你在背後指使王霜做出那些針對杜家的輿論報道嗎？”

得知王霜的去世，讓林清柔突然意識到了這樣一個可能性。當初王霜告訴過她，在背地裡有人一直在以杜家為敵，正想盡一切辦法對付杜家，並且搞垮宏明集團。

由此，王霜能夠透過揭露和曝光杜家的那些生活隱私及家庭醜聞，來換取一筆可觀的報酬，以此作為薛凝凝日後的生活費。

在剛才聽了蘇顏的一番說話後，林清柔突然想到當初王霜口中說的那個幕後指揮者，或許就是蘇顏了。在抱著試探的想法打定主意後，她才這樣直截了當的問蘇顏。

此刻蘇顏的神情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她平靜地靠在沙發高背上，雙眼望著窗戶外依然能夠清晰看到的大海景色。天色逐漸黯淡下來，好像天空中落下了晶瑩的冰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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