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啦？”到達新新畫廊，老頭難得沒有出門。

“我來拿錢，順道賣幾張畫。”任不凡開啟揹包將畫取出。

“兩張油畫、五張水墨畫，”老頭確認之後說道，“你運氣算好的，油畫市場並不大，有人願意收藏的果女圖又不肯畫。其他油畫一掛就是幾個星期，甚至幾個月。這次我可是出了很大的力氣幫你推銷，否則能賣掉一幅就不錯了懂嗎？”

任不凡看看周圍掛著的各種畫作：“油畫不好賣嗎？”

“找對路子就還行......”

“反正你又要說果女圖。”任不凡都能猜到了。

“年輕人不能太死腦筋嘛！我認識一個愛好收藏這類畫冊的朋友，他是不管作者有沒有名氣，畫的好就行......”

“咱們還是談談錢的事吧！”任不凡趕緊打斷他。

老頭聳聳肩：“好吧！之前兩幅畫作也跟你說過了，咱們分成之後你能拿9000元。這一幅畫呢，是顧客對了眼緣。另外一幅的買主倒不是喜歡你的畫，只是好奇你的畫法，所以買回去研究。”

“我的畫法？”任不凡疑惑看他。

“人家說了，你的油畫跟別人不同，沒有經過層層渲染卻又畫得很自然，有些獨特。他想搞明白這是怎麼做到的，甚至還留了電話，希望見個面。”老頭從旁邊抽屜取出一張字條。

“層層渲染我也會，只是太浪費時間。”任不凡瞄了一眼老頭手中的字條，壓根沒有伸手接的意思，“我只賣畫，不跟別人打交道，更不想浪費時間討論畫功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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