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照顧的呢。”

“你現在有什麼感想？我覺得我要是你估計就一頭撞死了，活著都是丟人。”

般抽了抽嘴角，心情無比的複雜。眼前的源和萬年之前那個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傢伙似乎完全不同了，他身上的神力少了很多，就連脾氣都收斂了不少。如果是換成萬年之前的那個源，這會兒他已經被揍的趴下了。

“怎麼不說話？覺得丟人？”

般嘆了口氣，就是嘲諷的技能似乎又提升了。“抱歉。是我錯了。”

遊樂源還想要說什麼，聽到這句話之後猛地頓住。他抬眼看著那個動彈不得的傢伙，嗤笑了一聲。“是你活該。”

般面無表情的點頭：“是我活該。”

遊樂源又咬牙：“你這副德性估計本源被耄耋那老頭拿走了吧？簡直愚蠢至極。”

般還是沒有任何脾氣的點頭：“是愚蠢。不過，耄耋活不長。他拿走了我一半的本源，但也被我徹底毀了根基。”

遊樂源眉頭一挑：“你毀了別人的根基？別逗了，你不是從來不做這種趕盡殺絕的事情嗎？”

般抬眼看了一眼這個雖然和他一樣失去了一半本源，卻還算安然的活到現在的曾經的好友，垂眼看著地下自己還沒幹涸的血跡：“人性貪婪，而萬物有靈卻都隨人。仁慈和寬容不適合這方世界，若不是我被囚禁於此，或許我早已代替你滅世了。”

般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情緒沒有半點的起伏，就好像世界上所有的東西都該死一樣。這樣子讓遊樂源覺得陌生的同時又特別不舒服。萬年前的般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說出這一番話的，雖然他也不喜歡人和其他的一切東西，但就連那次水淹世界也是一時過激，後來覺得後悔還把本源給了一半出去。總體來說，他還是一個挺溫和的神的。但現在的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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