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謝昕濤拖著走到街上,我才發現雨已經下得很大了。
路面被雨水染成深色,屋簷滴落的水滴落在我沒有遮蔽的脖子裡。
原本包廂裡雜陳的氣息被流淌的風剝離。世界一下子從狹小|逼仄的緊密空間,變得巨大。
大得有些寂寞。
我不想看謝昕濤緊繃的臉,把視線凝住在路口。
不斷有車駛過,燈光被水汽渲染出朦朧的形態。
沉默太久的空間裡,有逐漸瀰漫的壓力,讓呼吸都變得明顯。
他清了清嗓子,打破了寂靜:“你不知道剛才那是什麼環境還是不知道自己會遇到什麼後果?”
“我是死是活,發生了什麼,和你有什麼關係?”我揉著終於被他鬆開的,已經隱約有圈淤青的手腕:“我做什麼,又和你什麼關係?”
“程天愛……”
“你是誰?”我的臉上有著嘲諷的笑意:“我不認識你,所以你也不應該認識我。”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用著一直以來虛虛實實的在什麼場合也適合的態度和笑容,我無視掉謝昕濤的壓迫力:“你也想和我上床?”
大概真的喝醉了,他揚起手,氣流掠過我的臉頰,然後他的手掌扇過我的側臉,就像是慢動作。
今天真是程天愛的耳光批發日,血光之災集中放送,暴力嘉年華啊。我看著謝昕濤,忽然笑了。
男人啊,都是這樣的。
追求的時候是一種生物,甜蜜、縱容、喜歡、寵溺,任你予取予求。而一旦知道你喜歡他了,就變成另一種生物,冷淡、自我、習慣厭煩,對你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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