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爸高興地說，“離家遠，相互照應著點，哎真好。今年何修生日爸爸給包一個大紅包。”

葉斯聞言頓了頓，片刻後接著悶頭吃，含糊地說了句行。

給兒子男朋友包生日紅包，沒什麼毛病。

倒計時30天變成15天時，高三氛圍開始變得愈加迷幻。

像一杯靜置後分層液體，學生們衝刺階段學得要多投入又多投入，但學校裡又分明被選校、報考、畢業手續等等攪和得一股浮躁。

葉斯其實差不多在倒計時20時候開始感覺到了一點疲乏，早上起床雞血勁沒有了，晚上要靠自制力逼著自己邁進自習室，每天走在校園裡都很困很恍惚。

挨著何修一個肩膀，他就能隨時隨地睡著。

睡眠時間從凌晨兩點半回撥到凌晨兩點，然後一點半，一點，現在他差不多十二點多就洗洗睡了。

像一場盛大戰役，走近收尾時刻。高三學生都逐漸開始早睡，有很多身體真撐不住，還有更多像葉斯這樣，學得有些木了。

葉斯變得很安靜，跟宋義吳興在一起都不怎麼說話，只是偶爾笑一笑。他偶爾會在腦海裡跟沙雕嘮嗑，嘮得也跟學習無關，而是系統世界裡小八卦。

沙雕說，有個代號叫bb女系統，做了一個大單，發筆橫財，然後拽得二五八萬。以前總來可憐兮兮求抱他大腿，現在回個訊息都要一秒。

“一秒很長嗎？”葉斯在腦海裡問。

沙雕嘆氣，“在我們世界裡，很長，代表她很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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