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杏當即就暴跳如雷，平日溫文爾雅的樣子，早已經不見，若不是被凌少之鉗制於手中，只怕恨不能上前給扇傾城一拳，讓他聽自己的，“換笑笑！扇兄，我求你換笑笑！我只要她平安無事就好了！”

他的眼眸裡頭恨不能灑出幾滴熱淚，然而扇傾城卻根本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對著凌少之說，“我要換狀元爺！立馬放人！”

也不知為什麼，白笑笑反倒是鬆了口氣，其實按道理來說，她也認為扇傾城最在乎的是李杏，他只是順便救一下自己罷了。這樣——或許才合情合理，儘管現在發生在她身上的不合情合理的事太多了。

凌少之的眼眸裡微微流露出一絲訝異，但一人換一人卻也是公平得很，眼見扇傾城把郝蓴拎了起來，當即也鬆了一隻手，兩個人同時發力，一個狠狠踹了李杏一下，一個把郝蓴像一團稻草一扔，交換了人質。

凌少之有白笑笑在手，倒也不慌，就算扇傾城不是最在乎，但狀元爺在乎，手頭捏著她卻也算得上是一張王牌。他看郝蓴傷勢不輕，只有儘快離去，“二位放心，我凌少之言而有信，只要這一路都平安，我們自會把她放了的。決不食言。不過——也請你們不要隨便跟來，要不然……”

李杏一張臉都變得咔白，只是被扇傾城死死拽住，根本就不能上前，他再怎麼懇求和哀求，扇傾城都無動於衷，他只是用命令的口吻對白笑笑說，“好好保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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