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環想跟著姑爺。”

“不過有一件事得說清楚。”

陳掌櫃應該是跑了，宋府這次怕是要元氣大傷，不過這已經和顧懷沒有關係了。

走好。

“不急不行，有些事早些了結比較好，”顧懷平靜開口，“贅婿當然沒資格休妻，但也不是你休我，而是和離，從今天開始，我和宋府再無關係。”

“什麼？”宋佳有些沒反應過來。

宋佳冷笑了一聲：“說這些做什麼，想做好人？顧懷，你好不到哪兒去！”

“姑爺……”

“不準叫姑爺，”顧懷輕點了點小丫鬟的額頭，“太奇怪了。”

“小環還想做姑爺的丫鬟。”

是啊，眼前的小環是活生生的人，她有自己的想法，有這個時代薰陶下的世界觀人生觀，自己憑什麼替她決定一切？

“不錯！”宋佳恨聲道，“你一個廢物，死也就死了，既然躺了三年，為什麼要醒過來？”

“有沒有想過換一種方式重新生活？”

“首先我沒有殺人，其次你這話說的，有些雙標了，”顧懷皺了皺眉頭，“你們兩想我死，如果我有能力殺了他，為什麼不自保？結果他莫名其妙死了，你栽贓我還不夠，居然還說我欺人太甚？”

“別叫姑爺了，我不是宋府贅婿，你也不是下人，”顧懷笑著開口，“之前我問你想不想離開宋府，你說聽我的，那現在呢？”

披頭散髮的宋佳宛若惡鬼，一直強壓下的憤怒恨意突然轉變成了喜悅：“我知道了，顧懷，你不想再當贅婿，想挺起胸口做人？！我不會籤的，也不會給你殺我的機會，我要把孩子生下來，要讓你一輩子是個贅婿！讓你當一輩子的活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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