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光這才反應過來，暴囧，趕緊道：“這是一種藥，塗抹到胸處，它可以透過面板滲入到乳腺。”

“呃。”葉子接過神仙水，看了一眼，又道：“這是美容藥品嗎？”

“不是。”楊小光撓撓頭：“你看我，一激動，都忘了解釋了。”

他深呼吸，然後情緒平靜下來，又道：“是這樣的。這藥...”

楊小光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說。

因為他自己也不清楚，神仙水能不能治療癌症。

他不敢向葉子打包票。

沉默少許，楊小光才又道：“葉子老子，你先塗抹一下看看，等個十分鐘。我們待會再去做一次檢查。”

“哦。”

雖然這液體挺可疑的，但葉子還是選擇了信任她的學生。

“那我就去試試了。”

病房裡有隔簾，葉子走到隔簾後面，把隔簾拉上。

楊小光就在外面等著。

十分鐘後，葉子重新出來了，她已經穿戴整齊了。

“感覺怎麼樣？”楊小光趕緊問道。

“嗯...涼涼的。”

“還有呢？有沒有感覺身上的疼痛減少了一些？”

“呃，沒有。”

楊小光眸中閃過一絲黯然。

“難道這神仙水不能治療癌症？”

他沉默少許，又道：“我們再去做個檢查吧？”

“嗯。”

隨後，楊小光親自陪同葉子重新做了X線、彩超、磁共振全套的詳細檢查。

而在檢查過程中，葉子才知道楊小光竟然是九州醫院的代理董事長，這讓她十分的驚訝。

在她的印象裡，楊小光就是那種成績中等偏下，有些頑皮的學生，完全不像是能當領導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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