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為了坑付春的話，是不是有點太刻意了？

阿力道：“很快，剛才下面的風中，捲了一股子腥臭，那就是鬼的味道。”

“我有經驗。”

“要是他們不上來怎麼辦？”道袍老人問道。

阿力笑了，雖然有些勉強：“不會的，那些鬼東西，從來不會遲到，腥風一起，不出一刻鐘，肯定會來。”

這一次，陸千山把長刀攥在手裡，就在我們腳下的石頭臺階上，劃拉起來。

一開始還看不出是什麼，不過等他寫完之後，我覺得和山巔部落外面的那些殄文很相似。

“這不是殄文，是水書。”

道袍老人道：“這兩者互通，不過也有區別；這是一道水族法師的護身符。”

“你們，不好！”

他的話還沒說完，突然之間我們腳下傳出一陣激烈的震動，緊接著一股股黑煙就像火山噴發一樣的往上頂。

瞬間，我就好像被人丟進了裝著墨汁的水池，看什麼都很模糊，還帶著一層黑濛濛的色彩。

“好濃的鬼氣！”

道袍老人才說了半句話，一聲嚎叫響起，周圍的黑氣，逐漸聚攏在一起，形成一張猙獰痛苦的人臉。

有些抽象，不過它的眼睛，彷彿一直都在盯著我們。

阿力反應過來之後，頓時下令，他和其他的勇士們，直接把手中綁了繩子的長鈹投擲出去。

看似是物理攻擊的東西，沒想到在接觸到黑煙巨臉的一刻，竟然轉化成了魔法攻擊。

熾烈的光滿，彷彿是無聲的爆炸，巨臉在哀鳴，它也更加憤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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