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要簽名的時候可以隨便來了。

高茜問話的時候，服務生送上了第一道菜，是一份法式煎鵝肝。

高茜還沒吃過正宗的法國菜，盯著肥鵝肝看了一會兒。

阮玉看出她的期待，笑了一下，將刀叉給她擺好，示意她可以吃了。

高茜晤了一聲，多少有些不自在。

她偷偷瞄了阮玉一眼，只覺得她從容淡定，刀叉用的跟筷子一般自然，彷彿天生就該是這個層次的人。

阮玉吃了一小塊鵝肝，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

靜靜看著高茜，好一會兒，才突然開口：“因為沒有/性/生活。”

高茜啊了一聲，呆呆的舉著刀叉懵了許久，才意識到這是在回答她剛剛那個話題。

為什麼分開。

☆、18

兩人說話的時候, 誰也沒有看到屏風後面駐足的身影。那個影子站了一會兒, 又原路返回。

高茜繼續跟阮玉聊天, 這是她吃過最昂貴的一頓飯。

全程服務生守在旁邊一米遠的地方，隨時等待客人的召喚。

每上一道菜, 就會用流利的普通話仔細解說菜名的來歷，以及用餐方式。

如果客人有需要的話，他們還可以用英語和法語再解說一遍。

高茜一開始不太放鬆，總是拘著。但隨著時間流逝, 她就放鬆了許多。

這裡餐桌與餐桌之間隔得很遠，即使說話稍微大聲一些，也不會吵到別人。

更何況服務生的態度前所未有的好, 即使遇到她不會的餐桌禮儀, 對方也只會溫和的引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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