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抽根菸。”張小軍起身離開病房，王超追了出去，兩人在樓下點了煙，默默的抽著。

“超哥，害我和嫂子的人，我們都知道是誰，你難道要一直裝不知道嗎？”張小軍突然把煙扔在地上，開口說道，看得出來，這些話憋在肚子裡很久了。

王超深吸了一口煙，讓尼古丁進入肺部，這段時間他也憋得難受：“小軍，如果拼命的話，咱們兩人也許可以要了對方的命，但也要跟著陪葬，我們死了的話，司菲怎麼辦？誰照顧？司菲的父母誰養老送終？你的父母誰照顧？”

“還有，若就這麼讓對方痛痛快快的死掉，是不是太便宜他了？”王超眼睛裡露出一絲寒光。

“超哥，你是不是有什麼計劃了？快跟我說說。”

“對付那個人的辦法還沒有，但可以先收點利息。”王超說：“咱們上次從劉老三那裡搞來的錢還剩下多少？”

“幫你還了八萬高利貸，其他錢都還在出租屋裡呢。”張小軍說。

“最近你就不用來醫院了，去辦兩件事，第一件……”王超在張小軍耳邊私語片刻。

“超哥放心，我一定辦好。”張小軍點了點頭。

稍傾，王超返回了病房，握著司菲的小手，一臉痛苦的說：“媳婦，我一定讓害你的人生不如死，我心裡真的好後悔，如果知道是這樣，寧願坐牢也不會讓你跟對方硬著幹啊，你太傻了，你這個傻丫頭。”

第二天早晨，司菲的父母來了，看著王超深陷的眼窩，嘆息了一聲，讓他什麼都別想，回去好好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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