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瀛洲道:“不會。”
阮思有些不信,晏瀛洲朝她舉了舉手中的碗。
“但我會讓他知道,朝中自有鐵律,他的所作所為不應凌駕於律法之上。”
晏瀛洲看向幽暗的天際,神色微微一沉。
“律法是人性的底線。他若是對律法對毫無敬畏,那他以後再犯,你放他一次還能放第二次嗎?”
阮思被他說得啞口無言,嘀咕道:“但鍾二爺終歸是要死的,他死在瘋子手上不也一樣?”
晏瀛洲蹙起眉,“不一樣。”
“哪怕人人皆知他罪大惡極,也有我朝律法給他定罪。他死在別人手上,旁人只知是因為私仇。”
“即便縣裡的百姓為此拍手稱快,他們也不知鍾二爺為何而死,不知他觸犯了幾條律法。”
晏瀛洲低聲道:“那他們誰還會知道,犯了罪便要依律付出代價,就算是鍾二爺也逃不過。”
“你是說,借鍾二爺的事,讓百姓知法明法,信任我朝律法?”
他盯著阮思的眼睛,低笑道:“夫人,這是第三個問題。”
“你耍賴。”
阮思生怕晏瀛洲再催她喝酒,慌忙捏著鼻子把碗裡的酒一飲而盡,辣得她連連咳嗽。
待她平息下來,晏瀛洲道:“下面該我問你了。”
阮思有點緊張地點點頭,“儘管問吧。”
“那日你在鍾家馬車上被灌下一壺藥後,我見你躺在車廂裡掙扎打滾,心裡一直記掛至今。”
晏瀛洲的眼神似是關切,阮思疑道:“你想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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