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焚蓮道了一聲佛號:“施主有事自去即可,此事不必放在心上。貧僧既已應下,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會更改。”
晏縣令連連稱謝而去。
焚蓮站在臺階上,黃昏夕照的光落在他的身上,那張冷厲淡漠的臉也好像都輪廓柔和了些許。
其實,跟晏縣令說話的時候,他也心不在焉,也想跟過去看看。
想到晏無咎走出去時看他的眼神,和尚冷峻無情的臉上緩緩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這笑容不大,卻很久都沒有消失。
……
晏無咎吃完晚飯回去他的院子睡覺,剛進院子就看到臺階上站著的那道白影。
月色空明,映在在那月白的僧衣上,淡藍如暮靄,淺白比朦朧的月光還舊幾分。
除了焚蓮,還能有誰?
晏無咎除了第一眼看到他稍有在意,隨即就忽略了,腳步都沒有絲毫遲滯。
經過焚蓮面前的時候,冷淡地說:“你果然不是什麼正經和尚,差點忽略了,那種東西一般人喝下去都不會意識到有什麼不對。怎麼可能一沾就知道是用來做什麼的?”
話音未落,他的手就忽然被抓住了。
晏無咎垂眸,看著背對自己,只伸出一隻手牢牢抓住他手腕的焚蓮。
焚蓮的手頓了頓,緩緩鬆開。
他原本並沒有這個打算的,是身體擅自越過心的想法,自作主張。
晏無咎漫不經心,可有無可地說:“隨便你想做什麼,我都奉陪。只有一點,不要牽扯其他人。一把年紀了還跟小孩似得告狀,你覺得合適嗎?”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網頁】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使用【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並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網路。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