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顧遙是自己人,所以叫她賠禮,自己再去補償她,這是鄭智真實的想法。但是,他哥好像很不高興。
我錯了嗎?鄭智迷惑了。
拍死一個後,鄭世子再問閨女同樣的問題。鄭大姑娘眨了眨無辜的眼睛,誠實回答:“金姐姐鬧著回家,爹會懲罰好多人。”
“與你何干?”
同樣的話,顧遙說,鄭大姑娘覺得反感;其父講來,她下意識地琢磨其中的道理。
與我何干?當然與我有關啊。
鄭大姑娘道:“上次金姐姐哭,爹爹罰了我身邊的七七,還不讓我說情。可我當時也在的,七七沒有說她是客人,也沒這意思,是金姐姐多心。”
鄭世子鼓勵地問閨女:“上次是何時?”
大姑娘想了想,只記得這茬事,卻沒想出來具體哪日,便去看自己的婢女。七七立即道:“回世子,是去歲臘月的事。”
鄭世子再問:“那時金家姐弟來咱家多久?”
大姑娘立即跳起來,表示:“我知道!姑姑的孝期剛過,計然哥哥他們就來了。到臘月,是兩個月。”
“如今呢?”
鄭世子雖問閨女,卻看向鄭智。
鄭智依舊不明白大哥的意思,不過,老實回道:“半年。”
鄭世子笑,那笑,卻其實滲人,鄭智忍不住打了冷顫。
大哥上次露出這笑的時候,二哥從宣府回來過中秋,帶了不下千兩銀子的財富回來,自己氣不過,找人打了二哥一頓,然後跑了。以及,當年那撥人打完二哥又打了姐夫,要麼是那幫人自己有仇,要麼是別人另請了。簡而言之一句話,不是他授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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