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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因為蘇清歡相貌痴肥少年才嫌棄，凌亦寒並非顏控，美貌這東西他自己就擁有，沒必要太在意。

交友只要看得順眼就行，所謂容貌美醜，百年之後都不過一具枯骨。

準確來說，凌亦寒並不想談戀愛，他一直覺得一個人光風霽月，兩個人在一起難免互相辜負。

現在看到蘇清歡含笑的眼，他忽然有點不自在。

——肯定是被顧非凡調侃太多，以至於現在胡思亂想。

……

蘇清歡看到凌亦寒那眉頭緊皺的樣子，沒看穿少年的心事，只以為他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轉送給別人。

小狐狸故意嚇他。

“喂，堂堂凌學神，不至於這麼小氣吧？”

凌亦寒薄唇抿得更緊，他俊容清冷，那雙桃花眼中好像有冰霜在聚集。

“蘇清歡，你真把我送你的東西借別人了？”

都直呼全名了。

這麼生氣？

蘇清歡訝異地後退半步，不知為何總覺得凌亦寒現在有些可怕，那種偏執的眼神甚至令她心神恍惚一秒。

太神似了……

完全不相同的外表，可這種氣質……

想到上個位面那個為她殉情的男人，蘇清歡心中澀痛片刻，也沒有興趣再跟凌亦寒打趣了。

“跟你開玩笑的啦，不經過你允許，我怎麼會這麼草率把你的東西送人。”

明明聽到這個答案應該開心的，可凌亦寒見蘇清歡怏怏不樂地垂下眼睫，剛剛的眼神明明是在透過自己在看著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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