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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龍看著名片久久不語。

林寒！

名片沒有過多的身份撰述，只有一個簡單的名字和一個電話，設計卻很簡潔大方。

他回想剛才那個青年的話。

為他賣命，換女友的健康。

一路上，趙小龍都在思考。

他不知道那個青年說的是不是真的，更不知道那個青年的身份。

回到租房裡，趙小龍偷偷鑽進衛生間，鏡子裡的身體，青一塊，紫一塊，看不到完好的地方，他小心翼翼地給傷口擦跌打藥。

換好衣服遮擋，確定看不出來後才進房間。

雲雁在床上靠著，看到趙小龍進來，朝他微微一笑。

“給你買了禮物。”

趙小龍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盒子，上面是一雙銀飾耳環。

“別浪費錢，家裡錢不多。”雲雁說道：“這次我收下了，下次我再買，我就生氣了。”

“好。”

趙小龍點點頭。

“我給你戴上。”

戴好耳環，趙小龍柔和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帶我出去走走吧。”

“好。”

趙小龍輕輕抱起雲雁，即便扯到身上的傷口，眉頭也不皺一下。只是感覺到懷裡女人瘦弱的身體，他臉上就閃過愧疚之色。

推著輪椅出門，趙小龍腦海裡不斷在迴響那個青年的話。

戶外的空氣很清新，比在屋裡舒服很多。

在這裡，趙小龍能更加清晰看到雲雁清秀的臉龐，比以前瘦弱蒼白很多。

“阿雁，如果有一天你的腿好了，你想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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