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卿聽到他的聲音，漸漸清醒過來，可她依舊有些不甘心。

她這個時候，看到齊嵩眼皮都沒抬一下，不屑的回答她的話：“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怎麼樣？”

何太鯽臉色驟變：“齊嵩，你不要太過分，有什麼衝我來，她不欠你什麼。”

“呲，你以為你是誰？你們自己沒能力，對著我大呼小叫，這就是你們合作的態度？”

齊嵩高高在上的姿態，看著向卿狼狽的模樣，心底有種變態的暢快。

當初是怎麼對他的，現在他只不過稍微動了動，這就受不了？

向卿忽然抬頭，漆黑的眼睛沒有波動，她聲音有些沙啞：“齊嵩，那裡面的策劃，到創意場景，都是我們以前說過的，你也想把你自己否定了？”

齊嵩表情怔愣，他低頭看了一眼面前的檔案，好像是有些熟悉。

呵，可時間過去得太久了，他都忘了。

齊嵩有些煩躁的扯了扯領帶：“那些都是以前幼稚的想法，不適合現在。況且，向小姐在剽竊別人創意的時候，有沒有問過當事人？”

向卿看著那邊說話的男人，卻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她腦子裡好像出現了很久很久以前的畫面，兩個人無憂無慮坐在校園裡，暢談未來的場景。

可後來這樣的場景被撕得粉碎。

壓抑、絕望，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卿姐，你怎麼了？”

李婷婷看到向卿忽然流鼻血了，並且臉色蒼白得可怕。

何太鯽伸手調整向卿的姿態，慌忙開口：“拿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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