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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她一個被這樣殺死？”程暖陽記得他看到的雕塑並不止這一個。

“他做出來的那些如同活人一般的雕塑，全是那些單純的女孩子……”葉雪蘭的面容越來越清晰，如同活人一樣站在程暖陽的面前。

程暖陽在葉雪蘭的神情之中看到了淡淡的悲傷，這悲傷不像是為她自己的，更像是為那些慘死的女孩的。

“你呢，為什麼也死在了這裡？”他覺得問這個很對不起葉雪蘭，但是不問又不知道。

“你還是像以前一樣直接，你這樣去工作，很辛苦吧……”葉雪蘭臉上的悲傷一閃而過，反而像個沒事人一樣和程暖陽聊了起來。

在大學的時候，他們偶爾見面就是這般說話。

“那個懷孕的女模特是我認識的一個朋友。”

“她跟我說朱家的那個男人要娶她了，跟我說了這件事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我找到了那個男人蘇玉鵬住的地方，一開門我就看到了她的雕塑。”

“本來我不知道她已經死了，也不知道雕塑就是她。”

“可我控制不住我的感情，畢業後，她就是我身邊最好的朋友。”

“我抱住了那個雕塑，誰知道手中的手機卻把雕塑手指的表皮給碰掉了。”

“後面的事情你已經知道了。”

“你說這裡是那個男人的住處？”程暖陽進入的明明就是振華酒店，“這裡可是酒店！”

“酒店？”葉雪蘭也愣住了，“不可能，這是他在樂居小區十一樓租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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