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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東郊精神病院關停之前，便將裡面的病人提前轉移到其他醫院裡，繼續接受治療，不過之前褚平查資料的時候，倒是看到了關於那些轉移的病人的後續帖子。

帖子上說，病人在轉移之前似乎經受了很大的刺激，大多的病人都痴痴傻傻的，少數的幾個病人雖然沒有變傻，但是病情也有不同程度的加重，而且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一些人們根本聽不懂的詞語。

“年輕的精神科醫學博士……”褚平被這樣的字眼吸引住了，“這人好像很神秘，所有報道都沒有提及他叫什麼。”

褚平皺了皺眉頭，“那個俞飛也是這樣，網路上根本查不到他的資訊，他們倆難道有什麼關係？”

褚平心裡突然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他們倆不會是一個人吧。”

對於突然出現的想法，褚平也是有些驚訝，隨即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的猜測。

“另外就是那裡的病人，似乎不是痴傻，就是瘋了，還會胡言亂語，真的有些奇怪。”

路上無話，褚平很快就回到了家裡。

“現在養精蓄銳，晚上帶你去吃大餐。”

褚平將懷中的紅褐色日記本拿出來，露出一個奸詐的笑容。

以老謝頭那種行為，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兒，褚平斷定，老謝頭今天就能從局子裡放出來，所以他根本不著急，等到月黑風高的時候，給他來個刺激的。

想到這裡，褚平不厚道的笑了，那一刻，他彷彿已經看到躲在牆角里瑟瑟發抖的老謝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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