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站起來把空調稍微調低了幾度，他也熱。溫度來自空調、心情和高一涵的傳遞。

“不-知-道？”

她想不清楚，他乾脆說了出來。“基金公司是投資什麼的？”

“文化旅遊專案。啊！老大，你太厲害了。這樣的話，你其實還在掌控著專案的運作，而且你有充分的時間和空間去負責更多專案資源的獲取，同時讓基金公司儘快成立並運作起來。”

還是她，這一點終究就讓她豁然開朗起來，楊晨以退為進，顧忌到了可能發生的一切不測，關鍵的是在這個過程裡，高一涵始終安全、準裡，她和她的家族在這個當中毫髮無損，楊晨竟然把她保護的妥妥的。

“您才厲害，我只是想到，您已經把結果告訴我了。”他第一次當面高度讚揚了她，發自內心的認同，是長時間工作配合磨合出來的那種彼此的認同。

高一涵不多地靦腆一笑：“禁止商業胡吹。”

“您的智慧，我從來沒有懷疑過。”

“那麼，老大，壩上……？”

高一涵當然擔憂的是專案失去了楊晨的直接操盤可能帶來的問題，接下來需要盤算如何彌補。

楊晨知道她要表達的深意，溝通至此，無話不說已經成了他必然的方式，把可能的後果分析清楚了，供其判斷和決策，無疑更好。“我不在，壩上專案的指標完成不了，對不？”

“嗯。”

“我說了，時間是到明年這個時候，如果完不成我辭職是順理成章得，這是我在集團股東面前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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